他把童柠转过身，为她擦去脸上的眼泪，可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止不住。

红红的眼睛望着他，想说话。

突然，童柠感觉压在嗓子的石头消失了，试着说话，“你搞出来的测试不准，我并没有选择回妖精世界，顾西珉根本不用做这种选择，我也没有那么无情，我是爱他的。”

她也能动，边说边用拳头在顾池身上捶，“你为什么这么坏，为什么拆散我们？”

顾池轻而易举抓住她手腕，把她抵到墙上，突然埋头到她耳边，“因为我想要你！没有直接把你从他身边抢走，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仁慈了，是他放弃了你。”

“明明是你不择手段……”说到这，童柠才反应过来，浑身僵硬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想要你。”他一字一句，说完抓住她的手，落吻在童柠的脖颈上。

童柠才反应过来，顾西珉三个哥哥是妖精，他们在人类世界就是食物链顶端的存在，亦正亦邪全凭他们的喜好，高兴了可以把顾西珉捧上天，成为人人羡慕的太子爷，不高兴了，动动小手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当真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

太坏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童柠！！”

“你回来！别玩了！”

外头传来顾西珉的声音，他还没走。

童柠脖子上突然被人咬了口，她吃痛回神挣开顾池的手，抵着他胸口，“求求你别这样，顾西珉只是个人类，他寿命短暂，再给我一百年的时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