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靳清屿晕晕乎乎,荡夫,也是夫,不是吗?和丈夫没任何区别,他忍不住舔下薄唇:“白鹭,你不喜欢我,你折腾我干吗?”
白鹭凝视他绯红的小脸,勾唇:“就喜欢折腾你,怎么,小狗狗还想要人权?”
靳清屿深呼一口气,抱紧她,往浴室走去,将她放在浴室地毯上,蹲下要给她解开凉鞋的带子,却听白鹭冷冷道:“我说了跪下,靳清屿。”
靳清屿滚动喉结,扑通跪下,在封闭浴室发出很清晰的响咧声。
白鹭听的很满足,才把缩起来的脚放到他怀里,跟赏赐似:“解吧。”
靳清屿不言语,低头,修长手指解开凉鞋上面的蝴蝶结,而手指甲轻微剐她的肌肤,浅浅的,却足以让白鹭头皮发麻,反应有点大,她的手攥紧,瞪大眼眸盯着他看,这个家伙真的只是乖巧脱鞋而已,但她情不能自已,是怎么回事?
他解开一个鞋子后,把她白皙小脚塞到怀里,又去解另外一个鞋子系带,整个过程,优雅而细腻,没有一点在学院里高冷傲娇的样子,将一个学霸踩在脚下的感觉,让白鹭更悸动。
“该脱衣服了。”靳清屿沙哑提醒她,声音在这封闭浴室,就似大提琴在弹奏,低沉中透出欲念,勾人至极。
“对了,你会弹奏大提琴吗?”白鹭忽然问。
“会。”靳清屿回答。
“那你会小提琴吗?”她又忍不住问,说实话,他的手够长,够细,够白,骨节关节也没一点瑕疵,的确适合弹奏各种乐器。
“会。”
“我看你的手够细,适合弹奏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