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如此嘲笑,谁能受了,他羞耻转过身,发出更大声呜咽:“那你走吧,白鹭,你走。”

“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走我就走?到底谁是主人?”

“小狗狗,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啦。”

靳清屿身上的花迅速掉落,清醒袭上来,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很犯贱,而白鹭以看他的犯贱为乐,他不可再继续下去,强行压下,要去冲冷水澡,也许他就会无欲无求。

在他离开的瞬间,白鹭忽然道:“去拿桃桃,我们开始吧。”

忽的,凋谢的花,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盛开,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腿边,浑身妖娆的不行。

低哑道:“好。”

又转过身,来到床头,打开抽屉,看到酒店准备好的桃桃,拿下一个,攥起来到她身边:“这已经是最大尺码,但,对我来说,勉强可用。”

扑哧,白鹭笑了:“既然如此,别委屈自己,出去买一个合适的吧,我等你。”

靳清屿:“?”他都快要爆炸,快被她玩弄死,以为她会疼惜他一点,没想到,她还有新的花样玩弄他,此时此刻让他出去买桃桃,这不是戏弄是什么?

忽的,靳清屿把手里的桃桃狠砸在地上,狠厉道:“我再也不做舔狗了,白鹭,随便你吧,把我不穿衣服的照片,发出去吧,我也不在乎,我不陪你玩了。”

转身就走。

“这就走了?”白鹭笑问:“那我,打电话叫别人了,应当有别的男人想做我的小舔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