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屿抿唇不言语,似一副怒意难消的样子。
“且不说我和唐域没暧昧关系,就是有,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靳清屿,你这飞醋吃的太宽了吧?”白鹭气的口不择言:“想当小狗,就好好当,不想当,就滚。”
靳清屿站在那,浑身弥漫清冷,喉结滚动,呼吸也渐渐加重,在白鹭转身走的瞬间,一把抓过她,塞入怀里,抵在角落的墙壁,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白鹭,仗着我离不开你,你就可以随意践踏我吗?”
白鹭被他的怒意所吓到,小口吞咽口水:“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你让我怎么好好说,你一直都在骗我,你让我怎么冷静。”靳清屿低吼,双手捂住她的脸,捧起,促使她的脸和嘴唇都嘟起,凑近自己的薄唇。
他用嘴唇痴迷的来回摩擦她的嘴唇:“利用我,却一点甜头都不给我,随便抛下我,也不哄我,这都是你白鹭做的好事,怎么,践踏我,你就那么快意吗?”
他抓着她的手,扯他的白大褂,黑夜中,撕扯衣服的声音很清晰,白鹭控诉道:“你把我手弄疼了。”
“你把我心弄的好痛,你必须要抚平它。”他用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游离,强制她来抚平。
白鹭的手在触碰到他的肌肤那一刻,颤了颤,要收回,却他攥的更紧,她终于嚷道:“你别发疯了行不行?”
“那你为什么喜欢他,给他写情书?”而靳清屿也低吼出声,带着哭腔,哽咽无比。
闻言,白鹭才明白他发疯的原因,原来是吃了远古的醋,那是她小时候做的事,那时候年幼无知,情窦初开,是喜欢过唐域,但现在她真的对唐域一点感觉也没有,对唐域好,也无非是因为妈妈和唐叔叔而已。
“靳清屿,你就因为这?”白鹭无语的问:“就因为一封情书,就在这没形象的发疯,要是让医院里的人看到,禁欲的靳医生是个小疯狗,你说,你会不会名誉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