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自然不敢去接,便又说道:“梁公子,有来使求见。”
“什么使?”梁善问道。
“符国来使求见。”
“符国?”梁善跟着就笑了起来:“那个天远地远的符国?还是那个找天子借了地的符国?”
“属下不知。”百夫说话谨慎:“看打扮,当是浮山以西那边的。”
“我们上京剿匪,他符国的来参合什么?”梁善让身边的女子给他切肉,自己又灌了一嘴的酒,说道:“而且……而且这不咱们上京的领土吗?符国怎么来的?”
“属下不知。”
梁善说着就是一脚:“一问三不知,要你,何用!”
这动静不小,倒也吸引住了其它人的目光,就连白其也停下了舞步,他看着那个格格不入的百夫长,向梁善问道:“梁卿可是有事?”
梁善还是一副醉熏熏的样子答道:“这匹夫说符国的使者…使者求见。”
梁善喝得多,白其却还没有醉到那样的地步,此次是他道次北征下京,一路皆是大胜,身边得也都是他的亲信,只等最后一仗结束,他就能带着自己的左右回国都听封,突然却说符国使臣求见,也觉得甚是怪异。
“哪个符国?”白其问道,自从姜青鸾要了百里郡,这天下便有两个符国了。
“浮山之西的那个。”
白其一怔,那个符国兵强马壮,想来强悍,中原之中除了成国无人可匹敌,如果不是与中原之间隔着符山,怕天下早已是乱世了,但符国一心只想西侵,从来不过问中原事务,虽然姜青色鸾被大辛扶持,但是要找麻烦也不会找到自己头上。
“可有何事?”
那百夫硬着头皮回答道:“属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