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讨厌极了,刚刚被放出天牢,还没来得及乐呵呢,就被告知我不但活不了几天,而且还会死得更惨。
“啧啧。”
我拉下脸,摇头晃脑。
“我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乱来的主子啊!”
我扬天长叹,捶胸顿足,顺道把徐玉阙手里那把我早就看不顺眼的扇子顺了过来,随手给撕着玩了。
徐玉阙两手空空,呆愣了几秒,下意识地问道:
“不是,你抱怨你主子,撕我扇子什么理儿?”
“我开心。”
我的流氓样十几年如一日,死不悔改。
“那可是我专门托京城大儒提的字啊!”徐玉阙当即抓狂,在跳过来掐我脖子时,不经意间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很贵的!!!”
63、
在我再三许诺我一定会加倍赔偿后,徐玉阙这才安稳下来。
我揉了揉被他掐地有点疼得喉咙,又一次确认,这世上只有钱能安抚徐奸商,如果简单的钱也不行,那么就加倍。
我真的搞不懂,徐玉阙他是怎么被他那个大儒师傅放出来的。
莫非是觉着像徐奸商这种人才单单祸害自己师门怎么够,秉着入世的精神,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把他放出来祸害大家,让大家一起快乐。
我不无恶毒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