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有没有机会回来,还是一个问题呢。
马车车轮咕噜噜地转,在城门口停了片刻,不过我们的马车上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守门的士兵也不认识我这个天牢重犯,因此也就没有为难我们,放我们出了城。
直到离开京城有几里距离的时候,徐玉阙突然长舒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我这才发现,原来徐玉阙先前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上前扶起他,这才发现他背后全是冷汗。
“好了。”
徐玉阙借力坐正,他缓了缓苍白的脸色,继续说道。
“现在,我们可以说另一件事了。”
还有什么事,能比主子反了更大?
我心中不解。
65、
看见白痴的我脸上满是迷茫,徐玉阙少见地没有嘲讽我,他靠在我身边,顺了口气之后,才能把话讲圆乎。
“不止是你惊讶,我也惊讶,”徐玉阙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今早晨起,我正准备更衣,却看见床头站了一个黑色衣袍的人,那人手脚极其利落,在我喊人之前将我的嘴巴封住了。”
“那人是谁?”我很给面子的追问道,其实内心早已有了答案。
“是季家四公子季清贺,”徐玉阙到底是个书生,面对蛮不讲理的武夫,他还是有些后怕的,“他让我找一辆朴素点的马车,在今天傍晚以后停在天牢门口,带你出城去找八王爷,不要再回京。”
“我要是搞不清状况,就算把刀架在我脖子也不会答应他人的要求的,后来季清贺被我逼到无奈,才隐约透露出了一点消息——”
“今夜,皇上六十岁大寿寿宴开宴之时,就是皇帝身死之时。”
闻言,我心脏几乎被吓得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