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弯弯,我无比轻松地说道。
今日,我的情感处于不正常的亢奋之中,我想要发泄这种情绪,撕打也好,暴力也好,性爱也好,无所谓。
我想要痛苦,想要伤害。
想要凭借肉体的痛苦填满我这空荡荡的胸膛。
我将季清贺拖入暗巷之中,随手将他丢在地上,季清贺将自己的身体腾挪到墙角边,依靠着满是青苔的墙壁才能撑起自己最后的尊严。旁观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四公子被我拖入如此不堪的境地,我的内心毫无恻隐之心。
我伸出沾满污泥的鞋子,挑开他本就凌乱的衣裳。季清贺不堪承受如此屈辱,别过头,不再看我。
象征权利的黑色官袍之下,是雪白的皮肉,上面遍布着由我亲手施加青紫伤痕,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我彻底被这畸形的美勾起了性质,半跪在他的身前,将手深入他的亵裤,与他美若妖物的外貌不同,他的阳具入手颇有分量,诧异的挑眉,伴着他隐忍地颤抖,自上而下,我细细地抚摸起他的阳物。
即使在如此耻辱的境遇之下,季清贺的玩意依旧在我熟练的抚摸之下渐渐挺立起来。
你看,所谓性就是这么一会事儿,跟爱的人做,跟不爱的人做,都会获得快感。这么想来,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九王爷守身如玉了整整十多年,可真像是个傻子一样。
为了充满虚假的温柔与尽是谎言的爱情,我放弃了整个森林,对身边所有的美男子都视而不见,吊死在一颗注定不属于我的树上。
真是可笑。
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放弃自己内心最隐秘的渴望,就像徐奸商说的那样,【想那么多干什么,及时享乐才是最重要的。】
爱什么的,救赎什么的,我不在意,也不需要。
我将美人压在肮脏的角落里,抚摸着他羊脂玉一样细腻的肌肤,感受着他在我手下隐忍地颤抖,鼻尖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阳物在我的手下竖起了最完美的模样,感受着那颇具分量的家伙,十分心动的我舔了舔嘴角,趁着他兴致正浓之时,我脱下衣服,用我的后穴一点一点地将他的巨物吞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