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苏言差点把肠子都给吐出来,“谋杀啊?”
“苏言,今天我把话给你讲明白了。”
瞧见坐在自己身上,眼露凶光,气愤地用手指着自己的人,苏言知道从他嘴巴里会说出什么来。
“别给我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当年的事情,全是拜你自己所赐,我们俩分手也和别人没关系,就全是你自己害的,我们俩不合适,你听清楚了么?”
每说一个字,林阳身子就颤一下,不是心痛,而是气愤。
气当年,明明受害者是他,结果苏言却理所应当地在那儿装可怜博同情,甚至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来。
他看着就恶心。
“听得很清楚,林阳,五年前的话,你都记得这么清楚。”
林阳说的每一个字,甚至连神态动作,苏言都记得无比清晰,就像放电影。
现在的林阳和五年前那个指着他鼻子骂的林阳,渐渐重叠。
一样的憎恶,一样的决绝,也一样的让他一下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每一下呼吸都像是针扎一样,刺在心头上,外人看不见,但自己知道,早已千疮百孔。
“苏言,你放过我吧。”
刚才还像一只遇敌的猛兽一样,亮出了自己的獠牙,甚至连尖利的爪子都已经露了出来,而现在却又成了一只受伤的猫咪。
神色涣散,颓然地坐在苏言的胯骨上。
就像是残缺的维纳斯,带着致命而诱人的颓丧美,看得苏言眼睛都移不开了,尤其是那灯光从侧边打在林阳脸上。
一半的阴影倒映在另一边,半明半暗,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