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蓄脱掉了上衣,甩了一下头发。
没等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就听到有人喊他。
那把声音极冷。
冻得常蓄瑟缩了一下。
他拉开帐篷的拉链,探出半个身体,“干嘛?”
帐篷的高度显然会让所有拉开链门的人都呈现一种跪着的姿态,常蓄现在便是趴跪着一只手撑在地上,然后抬头仰望站在前面的杭因。
脖颈绷出好看的线条,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一种支离破碎的美感。
杭因直勾勾地看着他,常蓄莫名的有种做错事的心虚。
随即杭因的视线下移,落在常蓄的锁骨和肩膀上,再往下,是精致漂亮的腹肌。
至于腰,还是那么细;皮肤,依然白得晃眼。
由于常蓄没有遮挡的意识,所以杭因毫无障碍地巡视了几个来回。
“你知道帐篷里开着灯,在外面看是什么样子吗。”杭因说。
常蓄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因为杭因的话很难理解,而是杭因刚才的视线像火一样灼烧了他的身体,他脑袋宕机了。
连往帐篷内退一点都想不到。
“把灯关了再洗。”杭因低冷的嗓音带上了一点强势,颇有命令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