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沐葵克制住了自己,没有一蹦一跳出餐厅丢人。
她在餐厅门口停了一下,对着餐厅门上的玻璃整理了一下头发,掸了掸胸口的衣服。
今天为了坐飞机舒服,她穿了灰色高龄毛衣和牛仔裤,早知道会和霍衍致见面,怎么都该为了女人味咬紧牙关抗冻光腿穿裙子。
没办法了,衣服不够,动作来凑。
长呼一口气,慢慢推开门,向霍衍致的车走过去,步伐尽量优雅,抬头挺胸伸长了脖子,幻想着是一只白天鹅拉开了车门。
驾驶座的座椅往后调了一些,霍衍致半靠在椅背上,身上盖了一件黑色大衣,闭目假寐。
听见有人上车的声音,霍衍致皱眉捏了捏眉心,没睁眼。
他一眼也没看她。
温沐葵一瞬间有些丧气,肩塌了下来,自暴自弃地放弃了高雅的天鹅姿态。
关上门,鼻尖有点痒,温沐葵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吗?”温沐葵问。
喝酒还开车?总不至于为了见她,连交通规则都不顾了吧。
霍衍致反手将大衣甩到后座上,“没,外套沾到了。”
温沐葵淡淡地哦了一声。
就知道她在霍衍致心里没重要到那种地步。
那么,酒是怎么洒到衣服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