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誉刚才和你演的是同一段。”李敬若终于抬起头看向他,“他的表现比你要激烈很多。”

时舟摇又点了下头,没准备为自己解释什么。

“怎么能连词都忘了说。”李敬若有点遗憾,“不应该的小时。”

这时坐在李敬若旁边的男人突然开口,语气很直接地问:“你是忘了说还是故意没说?”

时舟摇转头看向他,对方继续不加掩饰地打量他,过了一会儿他承认道:“不是忘了说说。”

“能说说为什么吗?”

“我想象不出这句台词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说出来,或者说在这种情况下或许一言不发更好。既然说出来效果不好,我想试试干脆不说。”

“那为什么你表现得这么平静?”那个老师又问,“刚才那位演员情绪是很强烈的,拿信的手都在颤抖。”

“那可能是我的理解有所偏差,”时舟摇说,“我觉得付云归在拿到信之前心里应当就隐隐有了预感,所以不至于那么激动。”

“什么预感?”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霍长安,虽然希望对方能够为大局拒绝赐婚,但他其实早应该清楚对方会怎么选择。霍长安是自负又不会委屈自己的人。”

那个老师点了点头,再没说话。

李敬若转头问他:“怎么样曹老师?这样理解对吗?”

时舟摇这才知道原来坐在李敬若旁边的人就是原作者和编剧曹羽平。

“看得出他不止看了几集剧本,对人物的把握比其他人强。”曹羽平说,“至于表演得怎么样我不太会评判。”

“好。”李敬若舒了口气,“那今天先到这儿,小时回去吧,等后续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