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盛帘招没带司机,是自己开车过来的。把曾芝送到会所门口,曾芝开门跳下车,回身跟他们说了再见。
曾芝走后,盛帘招侧身看了看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的时舟摇,摸了把他额头:“喝了多少,怎么能喝成这样?”
“也没多少。”时舟摇迷迷糊糊地说,而后又问,“你不是去参加活动了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活动一结束我就飞回来了。”他重新发动车子,开上了大路。
“这么赶,你最近不是都没有戏份吗?”时舟摇随口问道。
“嗯,但是有更重要的事。”
车子没出市区,在一家酒店门前停下来。盛帘招熄了火,又探身过去给时舟摇解了安全带。
“这是哪儿?”时舟摇从车窗看外面,“不是回剧组?”
“不回。”盛帘招说,开了车门下车。
时舟摇脑袋还是很晕乎,跟着他开门下了车。
盛帘招带他上到五楼,是酒店的一家日料餐厅。等他报了订餐号,时舟摇才知道他在这里订了包间。
包间在最里面,没开灯,盛帘招在他身后关上门,接着包间最外围的一圈暖灯亮了起来。眼前是一张桌子和榻榻米,桌子的中央摆着一个双层的方形蛋糕,最上面是没有点燃的蜡烛和一只巧克力做的小船。
盛帘招走过去点上了蜡烛,把他拉到桌子前坐下,而后去关了灯。
黑暗里只有蜡烛静静亮着光,照亮了簇拥在中心的小船。
“生日快乐,舟摇。”盛帘招走到他的对面,看着他说,“有什么想说的吗?”
时舟摇鼻子一酸,说:“这是我今天见到的第三个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