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没戏份。”盛帘招也站了起来,把蛋糕推到一边,空出放菜的位置,“你也没有。”

时舟摇关上窗户走回来,坐在他对面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盛帘招说:“你猜。”

时舟摇把手撑在下巴上想了想:“我猜的话那就是有内奸。你晚上怎么恰好就在会所附近?”

“知道了还问我?是你自己太喜欢乱跑了。”

时舟摇又笑了笑,在桌上趴下来,头枕着胳膊看着窗户:“别叫菜了,都吃饱了。而且这么晚了。”

“嗯。”

“你一口都没吃,我自己吃了一晚上蛋糕。”时舟摇小声说,感觉到困意泛上来,眼皮在打架。

“也不是没吃。”盛帘招看他快要睡着了,走过来把他从桌上抱起来,往门外走。

“吃什么了?”他含糊不清地说。

“我把那个小船吃了。”盛帘招贴在他耳边沉声道。

一直到进了房间被放到大床上,时舟摇才反应过来盛帘招在这家酒店又开了套房。

“真的不回去了?”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还是要先洗个澡。

盛帘招把屋内的灯都打开,找了两双拖鞋出来:“不回了,你今晚在这里好好睡一觉。”

时舟摇从床上下来走到他身后,从背后抱着他的腰趴在他背上:“作为炮友你也太贴心了。”

“做男朋友更好,只是你现在还没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