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白瀚现在而模样,脑中却一直是当初那才到他膝盖高度的小不点,一时情难自已,闷闷地笑了起来。
两人心绪共享,江常宁脑中的画面一分不变地传到白瀚脑中。
白瀚脚步一顿,然后恼羞成怒,瞪圆了眼:“不许想这个!!”
江常宁戏谑道:“想什么?”
“不许想——”白瀚怒一半卡壳,他才不想用形容词去描述自己的不堪往事!
白瀚气冲冲地撇开头,憋着气,“我生气了,不想理你!”
说是生气不理江常宁,揽住他肩膀的手却还紧了几分,牢牢地将江常宁圈在自己怀里。
这算是……
口是心非?
江常宁轻笑一声。
白瀚听到他的笑声,更气了,咬了咬牙,不舍得和江常宁发脾气,只能自己生闷气,气气自己。
明明是在生气,江常宁却感受道了他的几分委屈,心顿时就软了几分——
他不想白瀚受委屈。
一丝一毫都不行。
江常宁主动往白瀚怀里缩了下,软下声,“好啦,是我的错,我不该提起你的黑历史。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就当我给你的赔罪礼物。”
白瀚眼睛一亮,然后故作矜持的转回头,和江常宁对视后还要扬起下巴,才丢下两个字:“兽草。”
江常宁没忍住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