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说出这番话?这根本不是我想说的话啊。
娄汐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不断在心里咆哮,奈何,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能顺利将自己心里说想的话,说出口。
“很好,这可是你说的。”玉沧澜勾起唇角,“来人,将她带离王宫,还有从今天开始,没有我跟大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让她进入王宫,违者杀无赦。”
“是,冕下。”
暗中潜伏的两名兽人侍卫,顿时从暗中走了出来,一左一右的控制住娄汐的双手。
“放开我……等等……我能说了?”娄汐发现自己总算能重新掌控自己说话的能力,二话不说就朝着玉沧澜破口大骂,“玉沧澜,你这该死的贱人,方才到底用了什么邪术让我说那种违心的话?我不会离开,就算死,我也要死在王宫。”
“抱歉,这由不得你。”
顷刻。
随着玉沧澜这番话落下,娄汐顿时跟个被剪了线的提线木偶般,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我怎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定是玉沧澜,一定是玉沧澜搞的鬼,他到底什么来历?为什么会动这等邪术?
娄汐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毒蛇般,死死盯向玉沧澜。
玉沧澜则像个没事人一样,笑眯眯的看着兽人侍卫架起娄汐往外走。
娄汐这种所谓的恨,对玉沧澜而言根本不痛不痒,反倒有种新奇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升起。
彻骨的恨意呢。
说起来,上一次见到这种极致的恨,已经是一万年前的事情了吧?
“玉沧澜,娄汐的事我会处理,你不必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