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是好看,也极端危险。
孟怀曦是熟悉这个人的,他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无害。
此举是示威也是试探。
孟怀曦捧着脸,手指不着痕迹地在脸颊边掐了掐,下一刻白皙的脸上浮出三分粉意。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拍手,很夸张地:“哇!谢先生不止学问好,没曾想连舞剑都这么好看!”
怀玺自听见她的声音起,就转身躲进右手边的雅间内。
廊间只剩下谢不周与两个侍卫。
谢不周握拳挡在唇边轻咳两声,含笑道:“是不周先前鲁莽了,无意惊扰姑娘,抱歉。”
别说这谢不周扮起儒雅来,还真是似模似样的。
孟怀曦低着头。
但谁还不是个戏精了。
“没、没关系的。”
孟怀曦从袖中摸出锦帕,低唔一声,挠了挠头有点苦恼。她逡巡一周,拿过楼梯拐角处留待备用的笔。
孟怀曦将帕子和笔一并遥遥奉与谢不周,她弯眉娇声:“若是能得您亲自提字,便是这早春最最大的一桩幸事啦!”
谢不周掸袖背手,他笑了一声:“故不敢辞。”
“姑娘既是要我提字,想必是心中早有想法。”谢不周温声又道:“夜黑风大,楼角边的光也不好。姑娘不妨到我身边说。”
孟怀曦手心渗出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