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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这这……

他们又不是官场里的老狐狸。

指不定这一句两句话说错了,就要项上不保。

好端端一桩作诗饮酒的乐事,怎么就闹成这个样子!

诸陪审欲哭无泪,纷纷用眼刀去剜今年主持诗会的鹿门居士。

鹿门居士:……

鹿门居士心说,这我还能拦着陛下不准来不成?!

这里头只有苏越一个不见紧张,坐在戚昀右侧边,甚至还有几分显而易见的高兴。

苏越还记得他从前差点行差踏错时,是陛下一席话点醒了他。

陛下当时说:“琴是乐中君子,抒情达意、叩问知己为上,调琴悦己、休养生息次之,炫技卖弄最末。苏先生今日要把琴用来做欺小凌弱的凶器,甚至连末流都比不上。”

“闻名天下的琴君子苏越,也不过如此。”

琴音在侧。

苏越感慨:“臣的琴到底比不过陛下,今日也不过献丑罢了。”

戚昀撑着额头,兴致不高:“苏卿不必自谦。”

他对诗会没什么兴趣,还不如多批两本奏折有用。今日来,也只是不过抵不过长辈殷殷问候。

“回神了!”柳亦舒手掌在她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