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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在蜉蝣阁。”戚昀道:“早先我虽猜到了些端倪,却不敢想世界上会有这样的奇迹。论起来,酥饼倒比我聪明得多。”

果然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家伙!

孟怀曦小指挽过鬓发,朝窗边望去。

天穹边红日刚刚升起,清晨的曦光并不晃眼,是能够直视的温度。

灰鸽从檐角掠过。通常这个时候才刚刚散朝,她偶尔得闲还会叫抱琴拿些玉米专去腾云阁喂鸽子。

散朝……

孟怀曦一下子坐起来,赤脚踩在白毯上,猛地想起:“陛下今日没去早朝?”

戚昀故意道:“阿萤缠着朕,不要朕走。朕自然割舍不下。”

孟怀曦:“……”

这个剧本听上去不怎么美妙。

其实并不是,他这头痛症一个月要犯上那么五六七八次,前朝的大人们显然很习惯。大家都会心照不宣地在尚书令的带领下拟出个章程来,等他缓一缓再行批复。

至于说敢公然撸虎须的刺头,那是没有的。

除却卫国公府这个异数,其他不听话的早在一年前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

戚昀解释:“今日称病不朝。”

他这话说的十分理所当然,就好像我今天不开心不想去上学一样。

孟怀曦便又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那一家各怀鬼胎的“亲人”,还需要她自己去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