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药物,连最基本的行针都没办法。
比在山洞的情况还要糟糕。
日光从洞开的穹顶洒下,成了这阴暗角落中唯一的温暖。
孟怀曦掐了下掌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是昏迷的戚昀,还是外面那些被关着的孩子,可都指望着你呢。
孟怀曦试图先站起来,衣带勾连间腰间唯一佩着的香囊坠地,滚出一枚朱雀纹饰的青黑令牌。
这个令牌……
孟怀曦费力地将戚昀安置在长椅上,弯身把令牌捡起来吹了吹,手指拂过鲜红的穗子。
做工精致的络子上缀着一颗小小的木制串珠。
不对。
孟怀曦仔细端详,这哪里是什么串珠,分明是暗卫之间联络的信号弹。
她想了想,决定冒一回险。
一来这枚令牌是原主父亲的遗物,总不会招来乱七八糟不相干的人;二则戚昀现在的状态实在是拖不起。
但是——
孟怀曦眉心微蹙,孟父久居越州,现下他们所在的地方却是上京郊外。
真的能招来人驰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