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烟松了口气,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女人诈我!”
滑不溜手。
谢苍耀没再跟她多聊,挂断后想给谢初澜解释,却觉得不论是打电话还是发消息都没有他自己亲自过去解释有说服力。
毕竟——
她现在对他的信任寥寥可数。
“再开快点,还有下午跟晚上的事都推掉。”谢苍耀声线一如既往地沉,却夹杂着一缕不易察觉的紧张。
司机加大油门,一旁徐承叹了口气开始进入工作模式,联络各方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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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人这事对谢苍耀来讲其实不算陌生,但他的方法很简单,只是满足对方当时一瞬间的需求而已。
简单来讲就是,花钱。
迄今为止,他一共谈过的恋爱也就两段。
花钱哄人的优良习惯就这么被他延续下来。
一周前,他订了台法拉利跑车,还是谢初澜喜欢的红色,思绪回转,她似乎对红色情有独钟。
去年冬天的时候他就见她穿过一件红色长款斗篷,到小腿的长度,帽子边缘一圈绒毛。
因为颜色过于鲜艳,也不是很日常的款式,一个冬天没见她穿过几次。
但那件衣服,她在雪场穿过。
记忆格外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