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儿在下面听着,倒是有些奇怪,咦,自己的这些本事,他是如何知晓的?
她竟然不知道他纳她为妃,倒是有这个意思,还有,她侧身闻了闻自己的身上,香吗?她并没有闻到,可人对自己的体香,往往都是不察觉的。
她没闻到,他倒是闻到了。
想到此,苏媚儿又笑了。
看起来人人对皇上的床上功夫都有不同的评价,离他上自己床的日子,也不远了。
她且耐心等等。
而且,方才他夸她对花草了如指掌,苏媚儿一听这话,便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有心想在众人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本事,给皇上长长脸,便说,“这秋天啊,确实是赏菊的好节气,有个诗人不是曾经说过,采菊东篱下,悠然…悠然——”
她想不起来了。
众人又开始吃吃地笑。
白锦想让她多出一会儿丑,故意没有帮她,等到大家笑得越来越放荡的时候,她才说到,“是悠然见南山,这可是白居易的这首诗。”
刚才苏媚儿很窘,听到白锦如此帮她,如蒙大赦,她慌忙说到,“对对,就是白居易。”
大家的笑声更大了。
白锦方才恍然大悟地说到,“呀,口误啊,口误,不是白居易,是陶渊明,这俩人都不是一个朝代的,白居易也写过《重阳夕上赋白菊》,瞧这个脑子,让眉妃给逗乐了。”
说完,她还拿帕子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