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么?那边挖了一块‘凤引九雏’的石头,可当成宝了,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凤’要上来了,‘柳’要下去了。装神弄鬼。”蔡文柳不屑地说到,她是大家出身,对裘鸣凤的这些手段,非常嗤之以鼻,“这个凤雅本名叫什么?”
“这个倒没问。”
“你回去以后问问。”
迎紫应了,便回了“浅云阁”。
婵娟回了“凤鸣院”。
裘鸣凤院落中的吃穿用度,以她的这个品阶来说,是相当不次的,这都归功于周烨的“宠”。
她正在喝茶,准备一会儿吃晚膳。
“事情都办妥了?”裘鸣凤问到。
婵娟“扑通”便跪在了裘鸣凤的身前,胆战心惊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裘鸣凤听完,一个茶杯摔过去,便砸在了婵娟的脸上,“没用的东西”,幸亏从那边过来,茶水已经不那么滚烫了,婵娟好痛,可她什么都不敢说。
裘鸣凤这个人,人虽然高调,但是她要筹谋的事情,往往只让那个办事的人自己知道,心机非常之深。
这个叫做凤雅的,人还没来见她,便凭空坏了她的事儿,裘鸣凤便对她怀恨在心,教习的时候,若凤雅犯在了她手里,小心着点儿,当然,就算是犯不到她手里,一个小小的歌舞伎,她也能找出大把的茬儿来,等着。
至于蔡文柳,裘鸣凤现在都不太知道,蔡文柳的孩子还在不在,那条带着血的亵裤是她安排在“问柳殿”的丫头彩画,故意搞的,亵裤是头天晚上蔡文柳脱下来的,扔到了脏衣服木盆里,彩画去收衣服的时候,故意在裤子上弄了一丢丢的血,不易察觉。
彩画告诉蔡文柳“裤子上有血”的时候,蔡文柳的脸当即就白了,她“啪”地扇了彩画一个耳光,“此事不准宣扬出去!”
一旦宣扬出去,她在蔡府做的丑事,便会大白于天下,她的手上,可是沾了人命的,父亲的官威势必会受到挑战。
彩画边吞咽着眼泪,边频频点头,“奴婢记下了,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