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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王爷说,王府中有奴婢的细作,那王爷觉得谁像是这个细作?”

“那本王哪儿知道,本王若是知道了,那这个细作也太次了。”周烨坐在椅子上,目光中灼灼其华,盯着在地上跪麻了的凤雅,还不正经地抚弄了一下他衣服的下摆。

他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看到凤雅受罪,他就特别开心,那天看到她在凤鸣院中跳舞如此,看到她跪着亦是如此,大抵他是真的变态。

凤雅简直苦笑不得,再次说到,“凤雅今日的衣服,确实是无心的,王爷不要——”

本来想说“不要再胡搅蛮缠了,跟个女人一样”,可他终究是个王爷,这么没礼貌的话,凤雅还是没说出来。

“不要怎样?”周烨咄咄逼人,并不气馁。

“奴婢是替父亲朱朝仁求情的,请王爷开恩。”凤雅又叩头,“奴婢都要火烧眉毛,急火攻心了,爹就要没了。”

蔡文柳和凌月从院中走,听到披览殿中有动静,门没关,蔡文柳便看到凤雅跪在大厅中间,王爷用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坐着,蔡文柳在门口听了个大概。

淮南王和凤雅,这两个人的这种动作,没来由地让蔡文柳心里不舒服,虽然凤雅跪着,怎么她感觉这两个人有一种“训妻”的和谐,丈夫高高在上,妻子在下。

蔡文柳心想:怎么她又回来了?而且穿的衣服还跟王爷一模一样?本宫都把令牌给她了,难道那天她是故意在本宫面前做戏,想让本宫放松警惕?她也想攀上王爷这棵高枝儿?光一个裘鸣凤就够人受的了,再来一个凤雅?看起来她的皇后之路如履薄冰啊。

第19章

蔡文柳让凌月回问柳殿,去端一盘点心过来,要快点儿。

也幸亏披览殿和问柳殿距离不远,凌月很快就回来了,端了一盘子马蹄糕。

蔡文柳便袅袅婷婷地进了披览殿了,当时,凤雅正在汇报自己的名字。

“奴婢本名杜九凤,五年前因为父亲喜欢上佃户家的女儿苏媚儿,和父亲闹翻了,来了京城,成为了舞乐坊的头牌,虽然芥蒂父亲娶小,可奴婢和他,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关系,不能眼睁睁地见死不救。”凤雅说到。

“九凤?”他的口中玩拈着这两个字,“这名儿可比凤雅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