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可由不得你。”妈妈双目一横,语气更是带着一丝不屑。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安然不住的挣扎着,对着那颗越来越近的药丸疯狂的摇头:“我不吃,我不要吃!”
“让你听话的药!”妈妈话音刚落,那壮汉就将药给喂了进去。
“咳咳咳”安然纤细的手臂撑在地上,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仿佛是用力了全身的力气,脸上的红晕径直蔓延到了脖子根。
让她听话的药?安然忽然从脚底窜出一阵冰凉,直至四肢百骸,她颤抖着双手摸向自己的腹部,眼中的绝望愈盛
可是听着妈妈那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安然猛的睁大了双眼,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慢慢汇聚在瞳孔
她说:“这药叫‘媚色生香’,专门用来调。教你们这种不听话的姑娘,就算是贞洁烈女服了这药也忍不住想要宽衣解带,但是这药服下之后意识不会消失,只会愈加的清醒,然后看着自己不听使唤的手脚做出自己不想做却又控制不住的事情来。”
凤姑娘静静的听着妈妈的话,地上的女子失神的看着自己的手,身子如筛糠般剧烈的颤抖起来,她忽的大叫一声,抬眸是凌厉的探视和恶狠狠的诅咒:“你今日如此对我,他日我必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凤姑娘想起自己可怜的身世,三年前父亲将自己卖进这百花楼还赌债的时候她也如她这般执拗,后来被打被关,差点绝食而死思及往事眼眶倏忽有些酸涩,便撇过头,不忍再看。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媚色生香的威力,和生不如死的煎熬。
凤姑娘站起身,怜悯的扫过地上的女子,然后悄然的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妈妈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我便给你这解药,不然不到一个时辰药性便会发作,到时候”
安然作为侯府小姐,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在走投无路无计可施之时也只有低低的呢喃:“成彧哥哥”
“成彧哥哥,你在哪里然儿害怕呜呜呜”
妈妈看她也不闹腾了,所以蹲在她面前,语气稍稍放柔了些:“告诉妈妈,你叫什么名字?”
“我”安然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笑脸,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狠话,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只得呜呜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