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上是说欺君罔上!”安子骞眉头一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欺君?!”成彧浑身一震,欺君之罪啊!他们这个陛下最痛恨别人骗他,这中书令到底是做了什么事。
“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早!禁军统领一早就带着圣旨拿人了。我也是刚接到消息,立马就赶来了,蓁蓁呢?”安子骞担忧的看着他,若是蓁蓁知道不知会作何感想,他们也不知道具体的细节,或许问问蓁蓁,她知道也说不定了。
“蓁蓁现在还病着。”成彧有些担忧的开口,前日落水之后,染上了寒症,现在还在房中躺着。
“什么,病了?”怎么在这个节骨眼病了?
成彧点点头,岔开话题:“怎么会如此突然?之前居然没有一点消息。”
安子骞神色有异的看了一眼成彧,仿佛有多奇怪似的,真是不知道成彧成天待在府中做什么,消息居然闭塞,就算是没有朝职的闲散侯爷,也不该如此两耳不闻窗外事吧。
安子骞不知道的是,这几日蓁蓁病了,成彧根本无暇去照料其他的事情,朝局的事情他本就不上心,况且在陛下心里,他越是远离朝局便越是好,这几日他除了陪着蓁蓁,便是在这书房看书,已经几日不曾出过府门了。
方才子骞进来的时候,他还以为他是来接安然回府的,却没想到带来这么一件棘手的事情。
“成彧你不知道啊。”安子骞摇了摇头,“其实前两日市井上便有些关于中书令府的流言,我是觉得太过匪夷所思和可笑便没有多加理会,谁知被有心之人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不知是传到了哪位大人的耳朵里,竟然匿名参了中书令一本,这不,陛下直接就将言大人锁拿下狱了。”
“细细想来,好像也只有这件事跟言府有关系,至于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到底是怎样的流言?”到底是怎么的流言,竟然让陛下处置得如此的决绝,丝毫情面都不留。
安子骞面有难色的看了成彧一眼,有些犹豫,可思忖片刻,还是忐忑的开口道:“是关于蓁蓁的。”
“蓁蓁?”
安子骞点了点头,“不错,听说中书令的嫡女言蓁蓁早就中毒昏迷,不省人事。这是言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就连大夫都说了苏醒的机会微乎其微,可是没过多久却生龙活虎的嫁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