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平日纨绔也就罢了,这朝中立场问题也如此糊涂,那南阳王府陛下终归是看不顺眼的,收拾他是迟早的事情,你若走得过近,小心殃及池鱼。”
“爹,这人与人之间怎能用与陛下亲疏远近如此冷冰冰的关系来衡量,难道人与人之间便没有情分可言吗?”
“情分?要情分的都是不要命的,你这几日都在干什么?”安侯不悦的看着他,开始兴师问罪了起来。
“孩儿……孩儿还能干什么,无非就是和几个朋友喝喝酒,聊聊天罢了。”安子骞盯着地面,眼珠动了动。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带着你妹妹去做了什么,你倒也罢了,你妹妹身为侯府千金岂可随意出去抛头露面,简直胡闹!”
安子骞看自家爹爹的样子,也不像是知道他们经历的事,若是让他知道了真相怕不是骂几句就能完事的。
“爹爹说的是,下次不带妹妹出门了。”
“你也少跟那些狐朋狗友来往!为父也老了,你该学着处理府内事,为我分忧了。”安侯语气微敛,望着远处的大门,几不可察的叹息一声。
安子骞踌躇半晌,还是忍不住试探性的问道,“爹,那这言大人的事当真不管了?”
“管?”安侯闻言,冷哼一声:“你管的着么?骞儿,你还是去开导开导你妹妹吧。”
安侯望着远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无奈的闭了闭眼睛。
“是。”安子骞颔首,停顿片刻便走了出去。
云水阁。
“不好了,不好了。”
安子骞还未走进云水阁便听戏侍女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一边慌乱的叫着。
安子骞一把将她抓住,不悦的皱眉:“何事如此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