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奕翘了半天班,说什么不干活了,趁段重山没注意,一溜烟从办公室跑了。
时间还早,卜奕闲的,去附近花店包了一束玫瑰。
他嫌人家红的艳俗白的寡淡,挑来挑去挑了一束奥斯丁,搭着砂灰网纱,示爱示得很低调。
到了机场,他也没捧着花进去。在车里磨叽了片刻,觉得一个大男人抱着花可太傻了。
五点钟,他准时站在了到达层。
卜奕站在人群里,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心里的喜悦随着时间如涟漪般一圈圈漾开,快六点的时候,卜奕收到傅朗的微信,说出来了。
同一航班的人从里面出来了一撮,卜奕一眼就看见了傅朗,冲他招了招手。傅朗倒是比较淡定,保持着步速,从里面走出来。
等他过来,卜奕才看见,他不是一个人,旁边还有个老韩。
韩胄早就看见了卜奕——挺拔俊秀的青年搁人堆里,想看不见都难。
他在卜奕那吃过不止一回瘪,现在又逮着机会,自然要调侃两句,“哎呦卜总亲自来接机啊,看来贵公司的危机是平稳度过了?”
卜奕从傅朗手里把行李箱接过来,“托韩总的福,平安着陆。”
“我们卜总就是不一样啊,杀伐果断,亲师兄,说斩便能斩。”韩胄笑呵呵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呢。”
说话间,韩胄的司机也过来了,接了行李,不远不近跟着。
卜奕皮笑肉不笑,“还行吧,也是前辈们指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