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乔清渠也没只顾着自己,还另外给卜奕的车里塞了两盒,就像结账时候不用卜奕花钱一样。
乔清渠这个姑娘,不是个一般姑娘。
她大一刚入校那会儿,约莫是现在两个半那么宽,并且不是虚胖,是非常壮实的胖,曾效力于校女篮。两年时间过去,乔清渠在经历了哭天抹泪的减肥后,瘦成了一条能闪瞎人眼的霹雳。
据说,追她的人能绕操场一周。
瘦了以后,乔清渠又加入了校排球队,并且参加了马球俱乐部。
卜奕一度怀疑她有多动症。
上一个冬天,乔清渠撺掇学生会发起了爱心织物活动,给贫困山区的孩子们织了一百件毛衣运了过去,这学期一开学,她又在策划针对少数民族服饰艺术的研习活动。
宛如一台不知疲惫的永动机。
“你有兴趣吗?”乔清渠问。
卜奕把两罐品客扔进筐车里,“有点儿,你再详细说说。”
方才乔清渠喋喋不休地跟他介绍了自己的计划,打算利用十一期间去一趟云南,收些老绣片回来,以老绣图样为基础,延伸出相关的系列服饰。
“我都跟外面谈好了,要是能行,咱们说不定就能赚第一桶金,”乔清渠跟上他,“你专业水平在咱班数一数二的,你加入了,咱们就是双赢。”她顿了顿,“我听说你在校外有兼职,缺钱吗?”
卜奕这才不得不停下来,“老段专业水平才是正经的数一数二,怎么没联系老段?”
“段重山不容易沟通,个人意志太强,不适合团队合作,尤其像我们这样还处在萌芽阶段的团队。”乔清渠说。
卜奕偏头看她,“你是碰上我了才突然想起来,打算抓壮丁?”
“不能这么说,”乔清渠笑起来,“但也差不多。嗐,这不是找不着人么,怎么样,加入吧。”
“我考虑考虑,”卜奕收回目光,“你要有计划书的话,就给我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