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确认了几遍, 江凛大掌抚上的肩, 膀安抚性地拍了拍, 眼底带了怜爱和同情。
贺执洲多日没有休息好,眼中带着红血丝,烦躁地躲开江凛的碰触。
“别跟我说话, 不想吃狗粮。”
不就是花式吃狗粮吗, 今天他什么狗粮也不想吃。
江凛一脸梗塞的表情。现在好像不是他喂不喂贺执洲狗粮的事, 而是贺执洲要多个帽子了,还是有颜色的那种。
江凛看向他的目光带了隐忍,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兄弟, 你要坚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贺执洲抱着怀里的酒瓶子, 没有好脾气地说道:“走开, 走开, 别烦我。”
江凛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继续将目光放回到手机上, 皱起了眉头就没平下来过。
一边看, 江凛还连连发出感叹。
“可以呀, 祁以深这老小子,还真有一套手段,这都能碰上,谁信呢。”
贺执洲眼底的酒气散去,耳朵骤然竖起来, 嘴里含糊不清地问:
“祁以深?他又怎么了?”
说到底,他和姜星苒这次闹矛盾,就是因为这个祁以深,现在姜星苒已经一个礼拜没和他说过话了,更别提碰面,两人虽同住一个屋檐下,但姜星苒抱着自己的被子去了隔壁的客房,两人虽只是一墙之隔,却形同陌路,天知道这一个礼拜他是怎么过的,浑浑噩噩,不知黑夜与天明。
江凛啧了一声,看下他的目光,又包含了指责,似乎在指责或这种不够意思,什么事情都瞒着他。
“你就别跟我装了,还去老宅照顾你爷爷,我看你老婆在国外玩儿的开心着呢。”
江凛索性捅开了这层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