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由!你要是敢和年冬说些什么,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只见年夏抓起地上的瓷杯碎片狠狠的抵住自己的喉咙,也不管被割伤的双手流出殷红的血来,那一定痛,也痛不过心。
其实,路黎的事,黄侍卫只说对了一半,见他如此护着自己,这另一半,年夏更不能让黄侍卫知道了。冬冬是变了,但是能让冬冬变成这样的,也只有麒予一人。
“您叫我什么?”黄侍卫呆了良久,这个名字熟悉又陌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
“恭由。”年夏又重复了一边,紧咬的牙齿都在颤抖。
他们都深知这个名字的意义,不止是一个称呼那么简单,不轻易告知,不轻易使用,一旦叫出了口便是十五年的承诺与誓约。
“不要这样逼我,城主……先把东西放下,有事我们好好说。”黄侍卫害怕了,试图缓和年夏的情绪。
“如果你不答应我,我绝不放下,就算你功夫好,今天阻得了我一时,也阻止不了以后每日每夜,命是我的,我想怎么死是轻而易举的事。”
看见年夏是定了决心,恭由只得点头答应。
“好,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和冬子说什么,只要我活着一天,这些事就烂在我肚子里,死了更是带进坟墓,这样您满意了吧。”
听黄侍卫这样说,年夏才松了口气,终于放下手中锋利的瓷片,瘫软的靠回床边。
过了半晌,黄侍卫才敢走近,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