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叫什么都可以?”
“……额…那……你想做什么也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后面的话,黄侍卫是越说越小声了。
麒予总算是见着了黄侍卫也有难为情的时候。
“这么说起来……小黄黄~你还欠我一笔账,还没算!”
看见黄侍卫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模样,麒予心满意足的搭上了他的肩膀,小黄黄眨巴了两下眼睛,一时没想起来麒予说的是什么账,又怕说错话,会把小心肝气跑,思考了良久这才试探性地问了句:“你说……尿裤子的那件事?”
“对!”说着麒予就猛的亲了小黄黄一口:“你说的,只要这样你就不会赖账了。”
小黄黄看见麒予把自己当初耍的流氓学的有模有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笑着说:
“主人想要我怎样……就怎样。”
“哟,说的这么勉强,好像我在逼良为娼似的。”
说着假装生气要走,只听身后的人慌慌张张的追了两步,赶紧拉住他的衣袖。
麒予转身一看,只见小黄黄难为情的低下头,颤抖的解开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剥落下来,透进来的月光照在他麦黄色的肌肤上,跟随着衣裳滑落下去,零散的疤痕,结实的腹部曲线,无不散发着诱人的阳刚之美……
情境恰好,君色撩人。
“主人,主人,给我看嘛,黄侍卫在信里写了什么呀?”
“就算我给你看,你又识得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