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予,你闹够了没有。”年夏刚护了麒予一把,反过脸来劈头就骂,就算年夏是个再怎么温和的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情况越来越混乱,他感觉自己正被拖入一个圈套中,这已经不是麒予胡作非为的玩闹可以解释的通的。
麒予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年夏,原来像棉花一样柔软的性儿,被压到极点也是会使劲反弹出去的,只是这点劲对麒予来说不过挠痒,连惊讶都犯不上,依然按照自己的路子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年军卫今天一见到我就一副要杀我的样子,我哪知道他吃错什么药了。”
“吃了你的春i药。”年夏也真的是气昏了头,胡言乱语起来,一接这话心理就后悔了。
“什么?”麒予惊呼一声,“那药是给你吃的啊。”
“……!”年夏一见这势头,堵麒予的嘴都来不及。
“小夏,你第一天过来的时候,我就表明了,正室之位是你的啊,只要处理完这事,我就娶你过门。”说着,便故作深情的把年夏揽入怀中。
在麒予强有力的臂膀与胸膛间,年夏被闷的差点窒息,既无法挣脱,也说不出话来,但这一揽倒让年夏肯定,这诡异的一切定是麒予搞出来的,只是其中情形太过杂乱,让人理不出思绪来,即使麒予爱玩也不致于如此大费周章,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那时的年夏根本不曾想到自己和黄侍卫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让人臆想的原罪。
“放开我的主人,你这卑鄙下流的无耻之徒!”年冬见状发疯了一般在地上挣扎。
不知怎得,就上演了一场混乱的三角恋,惹得在场的众人都十分尴尬。
“胡闹,什么乱七八糟的,年军卫如此莽撞,祁城主之位怎能草率传于他!”
“是啊是啊。”
“我觉得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先把年军卫关押起来吧,他刚才的样子太可怕了。”路黎神色惊慌,不住的颤抖。
柔弱是女人的天赋,但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是柔弱的。在路黎身上,这种天赋甚至用的比真正的女人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