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完毕,她又用同样的方法把药瓶子都闻了一通。
“止血的,治外伤的,服用的,外敷的,……”
她细细的摸索给我身上的伤口上药,片刻之后,我渐渐感觉舒服了许多,就想起那处的伤。
“我还有处伤在,……后面,不知清儿能否帮我。”
“少主需要清儿,清儿高兴都还来不及呢。不知那处伤在后面的哪里?”
我将她的手牵来,往我身后那处轻轻的碰了碰。
“怎么会伤在这呢?不过没关系的少主,清儿与您同为女儿身,请少主放心交给清儿吧。”说着她便要动手为我处理伤口。
也许这样的日子过的麻木,我都忘了自己本是男儿之身。
“老毛病又犯了罢,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一直治不好。不过我那处与寻常姑娘家的不太一样,你只往那处上药即可,切莫往其它地方乱碰。”
“清儿不敢,清儿一定会小心处理的。”
那处的药似乎上的特别久,静静地趴着更能感受到清儿为我上药的手,冰冷又颤抖。事后,我问她还好吗,她也不知怎得脸红得异常,话也说不好了,我很谨慎的告诉她,千万别把我病的事和人说,否则性命难保。
以往,伤后的日子最是难熬,倒不如给我个痛快。如今有清儿的照顾与陪伴,身上的伤越是一天天好起来,我竟越是愁帐。
这些天,魔鬼不曾来过,因为我身上的伤,让他扫兴。真是可笑,明明就是他自己把我弄成这样的,却反过来嫌弃被弄脏的我。也幸好如此,我才得有一阵安宁,虽然只要我一好,恶梦又将卷土重来,如此反复,看不到尽头。
又过了几日,我感觉好了许多,见清儿一如既往来给我送饭。我突然心生感触,鬼使神差的就把清儿拉到我平常梳妆的镜台前,让她坐下。
“怎么了,少主?”清儿纳闷,但她一向听话,顺从,也没有多问什么。
我卸了她那乱乱的侍从发髻,为她打扮了个俊俏的书生模样。完毕,看着这幅模样的清儿,不禁觉得要是男儿的话,定比外头所有的男人还要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