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城主也不是不让麒予和年府往来,只是怕他惹事端。以前麒予不常去年府的,只是想着能出去玩随便去哪都好,所以偶尔会趁樾城主拜访年府的时候跟着去。现在麒予越是想方设法的要去年府,樾城主越是担心这小子是不是在搞什么花招。
但见麒予为此卖乖了半个月,再加上说的那么诚恳要和年夏一起学习。樾城主那天正好心情佳,想了想兴许是这孩子突然懂事了,知道学习也没什么不好,年夏那么优秀,多让他们接触接触也不错,于是就许了他,给他派了辆马车两个随从,顺便带上一些人情礼便让麒予去了年府。
临行前自然不忘千叮咛万嘱咐,麒予为了能去年府也是够拼的硬着头皮听完了樾城主整整一个时辰的唠叨。想之自己牺牲多大啊,这笔债定是要从黄侍卫那里双倍讨回来。
麒予赶了半天路好不容易到了年府,谁知这黄侍卫又那么不巧出门去了。麒予憋气的很,有种你就别给老子回来!生气归生气,性子还是耐着等到了傍晚。
年夏是看了一下午的书,麒予是睡了一下午的书。如此坚持,连年夏都忍不住想看看麒予到底要干什么。
等了一整天都不见黄侍卫,麒予哪会善罢甘休,干脆就以学习为由留宿下来。
吃完晚饭后,年夏又跑去庭院里借灯看书。那时已秋意渐凉,晚风有点寒,祁城靠北,是夏短冬长,入秋的比樾城早一点。
麒予也跟了去,结果反而被冷的哆嗦,逼不得已和年夏紧贴在一起。这贴着倒不打紧,只是麒予的手老是不安分的往年夏身上乱摸。
“你做什么呢?”年夏被摸的不耐烦了,皱眉质问道。
“你的小由去哪了?”麒予装作没事似的突然就来这么一句,心想能不能试着从年夏那里打听到什么。
“什么小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年夏端起灯台,书也没心情读了,径直回屋睡觉去了。
“喂,等等我,你们祁城一到晚上咋就这么冷嘞!”
祁城主的夫人去的早,膝下除了年夏这一个养子之外没有自己的子嗣。于是年府人不多,有的是客房,但麒予偏就是要和年夏挤一块,祁城主以为他们感情好就许了。
但这麒予就算睡觉也不安份,不是东敲敲西看看,就是频繁如厕,回来也是东看看西瞧瞧的一阵摸索。
年夏被他搞的觉也没得睡,干脆起身趁着麒予专心致志找东西的档口,拍了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