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晚都让我摸摸宝宝吧。”
“不行。”林尔回绝得很干脆。
“那为什么今晚可以?”
“今天……刚举办婚礼,反正,反正,是个例外!”林尔说完将头蒙进被子里。
庄启严轻笑着,说:“那以后,每天都办场婚礼。”
林尔真的快遭不住了,头埋得更深了,想了想婚礼上的那个吻,这坏透了的庄大少爷好像还伸了舌头。唉——为什么自己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让步呢?林尔在脑子里将这两三个月发生的事情捋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人骗到现在的,可又说不清出错在哪里。此时此刻,自己是怎么怀着宝宝躺在庄启严的床上的,林尔想不透。
昨晚上庄老爷和庄城庄琳也是到了下半夜才回来,回来后就各自到住所睡下了。
林尔早上是被庄启严的一个拥抱扰醒的,好哇,趁他睡着了竟然偷偷揩油,这人在邺南还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怎么现在尽是这种小动作?
“放开我。”林尔被庄启严闷在怀里,快要喘不过气来。
庄启严手臂的力道松了些,林尔也不是吃素的,钻着空儿从庄启严怀里滚了半圈儿,直接掀了被子下床。
林尔抱着枕头,作势要抽过去,生气道:“你再这样,我,我立刻就回去。”
庄启严也起身,一副他什么都没干的样子,活动着筋骨走了出去。
新婚第一天的早餐,按照庄家人的规矩和习惯,是要全家一起吃的。庄赫坐在主席,接着按照辈分,庄琳庄城坐在一左一右。
林尔昨天睡得晚,今早上又被庄启严惊扰了一下,显然是没睡够的,早饭吃得也没什么味儿。林尔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庄启严,精神得不能再精神,一身人模人样的打扮,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林尔盯着碗里白乎乎的米粥,越盯越困,活像上课打瞌睡的学生,想睡又不敢睡。他努力想着一些事情让他亢奋起来,想什么呢?想庄启严那个大坏蛋吧,他怎么能那样呢?怎么能呢?他,他……
忽然,席间一声碗勺的碰撞声让在座的每个人都停下了吃饭的动作,盯着声音的来源地。林尔正打着瞌睡,头没撑住,一不小心就栽进了碗里,碗翻了,手里的勺子也掉了,鼻子上粘着粥粒,林尔被自己的动静惊醒,揉揉眼睛四处环顾着庄家的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