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喊你庄妈妈?”林尔拍掉庄启严的手,揉着鼻子,还擦了擦因为鼻子酸泛出的眼泪。
“你别叫我姥爷就行。”庄启严摘了助听器,打算洗澡。
林尔趁着庄启严听不了声音,使着坏儿站在庄启严身后,嘴巴贴在庄启严后脑勺一拳处,极其解气地喊了一声:“庄姥爷!”
就这一声,庄启严转了个身将人拥进怀里,继续将手里的助听器戴上,闭着眼适应了一会,对着林尔干完坏事却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脸亲了一口。
“别调皮,平日我们不这么叫,在床上喊爸爸就够了。”
“什么?”
庄启严勾唇笑着:“我没有告诉你吗?我有残余听力。”
“啊?!”林尔死死地扶着墙,想要和庄启严保持着一点点喘息的距离,他一直以为庄启严从小就一点儿都听不见,没想到不是全聋?
“我的听力是一点点下降的,不然你觉得我仅凭练习说话会这么畅通无阻,有时候还能打嘴仗?我要是一点声儿都感知不到,想必助听器也帮不了我。”
“这样啊……”林尔眨巴着眼睛,他很想知道庄启严到底遭遇了什么,听庄启严的话感觉这耳朵像是后天受创留下的失聪症状。
“你刚刚那句姥爷,得有多大声。我还是听懂了的。”
“我错了!”林尔坚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真理,道歉的时候嘴皮子溜得很。
庄启严捧着林尔的脸,一整套五官亲下来,仍故意说:“哪有这么容易原谅。”
“就看在,看在……看在我生了啾啾的份儿上,您大人有大量,我以后再也不凑着你的耳朵欺负你啦。”
好说歹说,庄启严才放了人,林尔从庄启严的怀里逃脱后,整个人已经燥热得不行了,他甚至有种感觉,就凭着刚刚的那黏糊劲儿,如果不是他刚生完宝宝,庄启严有所顾忌,不然今晚上肯定免不了擦枪走火。想到这儿,林尔羞得扑在床上打个滚儿,他明白,那一天,总归要到来的……
离小啾啾满月还剩十天的时候,秦臻受到庄启严的全权任命,包揽了满月宴的具体流程。庄启严问过林尔,林尔却一直打着哈哈,他是不习惯在外人面前抛头露面、过多交际的,更别说办宴席,认识亲戚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