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他进来?”容岩问。
“秦先生说不许那人踏进祁家半步。”
“秦瑟知道?”容岩疑惑道,“是谁?”
“他说他叫程清。”
容岩听着皱起了眉毛,程清?他不应该在医院吗?
管家焦急的看着容岩,“二少,要不然我们把他……”做了个一不做二不休的手势。
“千万别!”容岩忙道,“没多大事儿,让他进来吧。”
“可是秦先生说……”
“听他的还是听我的?”容岩不满道。
“我知道了,二少,这就让人叫进来。”
容岩重新做回沙发里,拿着手机心神不定。
昨晚刚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程清怎么还会找上门来?
没多久,程清登登跑了进来,“二少,对不起,我是来道歉的!”程清一进门便扯着嗓子哀嚎道。
容岩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边退后边摆手,“你不要那么激动,程清。”
程清胡乱抹了一把脸,他的左眼肿得厉害,右眼下有些淤青,嘴角下巴也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容岩看着不忍,别开视线。
程清委屈的咬着嘴唇来到容岩面前,“容少,我、我昨晚真不该喝那杯酒!”
容岩没有回头,“不关酒的事,你那时酒早就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