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皓抬起脸,景帝与之对视,再次问:“明白了吗?”
元皓艰难地吞咽一口, 转头看了眼阿桃,七八板子下去,她已经趴在条凳上,动弹不得了。
下一刻,元皓做出了个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举动。
他冲进雨里,将阿桃抱在怀里,以背迎着打下来的木板。
“唔!”
重重的一板子,打得元皓吃痛闷哼出来。
饶是他受伤了,身子骨肯定还是比阿桃受用的,连他都吃不消禁军的杖刑,一个弱女子怎么禁得住,想到这里,元皓又将阿桃抱紧了两分。
阿桃还未完全晕过去,她感觉到有人护着自己,轻哼了两声,元皓低声道:“行了,别逞强了,有我在呢…”
怀中的人本来紧张地全身紧绷,因为有人保护,下意识地软了下来,孱弱地如一只被狂风暴雨摧残的蝴蝶,而她因为疼痛而微微打颤的身子,就如轻轻振动的翅膀,大大的激发元皓了怜惜之心,愧疚之心,反叛之心。
这是什么感觉,元皓说不清道不明,种种归一,都是他这颗心。
一时间元皓情潮涌动,他微微偏头,擦过她的耳廓,气息灼热,难以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