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对于阿桃而言,元皓只是不招人喜欢而已。
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更多隔阂。
阿桃看着那药水,默默无语,元皓皱眉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磨磨唧唧地做什么?你要打我骂我怨我,不得养好身子?”
阿桃被他骂的抬不起头,闷闷地咬住汤勺,勉强喝下一勺。
元哈笑了,“这就对了!来,张嘴!再喝一点。”
就这么半凶半哄,阿桃将一碗药都喝了下去,身子暖和了不少,慢慢地精神也回来了,便觉得两层被子太厚重,压得人不舒服。
元皓不许她掀开,指着她的鼻尖说:“大夫说了,捂出汗来才会好的快。”
于是,阿桃就如同一颗粽子,被包的里三层外三层,只留脑袋露出来。
元皓放下碗,还在床前坐着,不像要离开的样子,始终不肯与他说话的阿桃紧蹙眉头,问:“你要待到什么时候?”
元皓抱着手臂靠在床边假寐,“哟!舍得开尊口,跟我说话了?”
阿桃受不了他一说话必要损人的脾气,没好气地说:“要不是念着受罚的时候,你护着我,我会愿意跟你说话?”
元皓闭着眼睛,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阿桃继续道:“我之前好像是在浣衣局,怎么到你这里了?”
元皓道:“你如何知道这是我府上?”
“我有眼睛,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