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训练结束,纪云就像蔫了的小白菜,惨兮兮地对江鹿白说:“江鹿白,我终于能明白你的感受了?”
“咱们教官上辈子莫不是个喷火龙?”
“他的嗓子是铁做的吗?我吼几声就受不了了,他太强了!”
……
江鹿白扶着她,时不时应两句。
有人应她,纪云这个话痨一下打开了话匣子,嗒嗒嗒说个不停。
寝室其他两人看着她,心里忍不住吐槽:其实你更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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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训练,教官终于放过了左右转身,开始训练正步。
一个排八十多个人,走齐已经是不容易了,如果再遇到个教官是强迫症晚期,那简直是难上加难。
比起这个,纪云觉得她和江鹿白两个就是不幸中的不幸。
中间的人教官也看不到,站在显眼位置上往往最倒霉,首当其中的便是排头。
“你们两个给我注意点,节奏和其他人都不对!”
纪云其实很想反驳,不止她和江鹿白两个,排里八十个人,估计有八十种走法,她们只是八十分之二而已。
教官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冷笑道:“纪云,你之前走正步不是挺好的,怎么当上排头也这样了,这排头的位置有毒还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这样!”
纪云就像寒风中的鹌鹑,不敢出声。
教官还是不想放过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