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看着江鹿白,微翘的桃花眼眯起,无声地念着。
“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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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沥靠着窗户,手斜撑着窗棂,站没个站相,偏生他相貌好,这么竟透出几分慵懒,还有点好看。
程沥眼皮半掀,静静地看着不远处那个绿色的身影,眼神微微有些发暗。
那人穿着统一的新生军训服,暗绿的颜色衬的她冷白,宛若羊脂白玉般,三指宽的军训皮带系着纤细的腰,跟蒲柳似的。
可她气质冷淡,脊背挺得笔直,漂亮却让人生不出其他心思。
她正在做拉伸,没带训练帽,鸦色的长发尽数挽了上去,露出修长的脖颈,以及单薄的肩膀,比例恰到好处。
江鹿白的舞蹈底子不错,小时候学了一段时间芭蕾,后来改学古典舞,一举一动间都带着婉约的美感。
考虑到盯着人不动不动实在太显眼,程沥准备换个造型,这时他的指尖碰到一个冰冷的物体,那是江鹿白的腕表。
当时江鹿白把腕表给她,他随手给扔到桌子上,也没管了,对他来说,没扔到垃圾桶里就已经够不错的了。
今早出门,程沥无意间瞥见书桌角落的白色腕表,冷调的白,简约得很,和它的主人一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块腕表,并把它带了过来。
姜义这时凑到程沥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在看什么呢?”
程沥回过神,转过身看着窗外的银杏树,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什么。”
见姜义还在那乱瞅,程沥一把按住他,问:“你人找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