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江鹿白摇摇头,拽了拽他的衣袖,“哥,我今天不想呆在学校,能去你住的地方么?”
江临还是想问清楚。
但无论他怎么问,江鹿白怎么都不肯说,江临也只能作罢。
回去的路上,见江鹿白心情平复点了,江临自嘲道:“你刚才那个样子差点没把我吓死,还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呢?为了你,哥哥还闯了个红灯,这下要扣分罚款了。”
江鹿白:“那我赔你罚款。”
江临随口说:“那行,你这白送上门的羊毛哪里有不薅的道理。”
江鹿白听到这里,笑了起来。
江临看向前方,神色却是难得正经,“茶茶,我是说真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还是你为了不让我担心所以才隐瞒不说?”
江鹿白看着脚尖,半响才开口,“其实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你为什么会哭?”
江临一点也不好糊弄,江鹿白说:“真的不是大事,而且我要是说了,你又要笑话我了。”
“我笑话你干什么。”江临信誓旦旦地说。
但是他信誓旦旦的时候,往往就算最不靠谱的时候,江鹿白吃过很多亏,但还是记不住这点。
江鹿白把事情给江临说了一遍,但她没有告诉江临那条蛇是程沥放到她实验服上,只说是自己拿错了别人的实验服,然后那人衣服里面有条玩具蛇。
果不其然,江临听完,极其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茶茶你怎么还那么胆小啊!”
江鹿白伸出两根手指准确地掐住江临腰间的软肉,面无表情地顺势旋转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