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吹了冷风又穿着湿衣服坐了会。
江鹿白心里有些慌,她想起坐计程车时,看到附近有一家药店,连忙换好鞋子坐电梯下楼。
凌晨两点,漆黑的天边闪烁着几颗星,整个城市静悄悄的,路上没有车辆行人,店铺也都关上了门,只有路灯安静守着马路两边。
药店是二十四小时营业,江鹿白进去买了点感冒药和一支温度计。
她也没敢多待,安静的夜晚藏匿着很多危险,仿佛背后总有只眼睛在盯着一样。
江鹿白买好东西就连忙回了酒店,小跑着进了房间,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背后流出了些许冷汗,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她把体温计拿出来给程沥夹上,又转身去烧点热水,先前烧好的水已经凉了。
烧好热水后,她过去看了温度计示数,才知道程沥烧到三十八度了。
江鹿白给程沥喂了两粒感冒药,又用热水给程沥擦了擦脸和脖子。
程沥吃了药,脸色好了不少。
经过这一番折腾,江鹿白终于生出了几分困意,她揉了揉眼睛,有些庆幸明天是周末,没有课。
她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刚站起身准备离开,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一股力道将她向后拽,江鹿白一下跌到床上,程沥抱着她,像她平常抱着玩偶那般,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喃喃自语般,“茶茶。”
江鹿白挣扎了半天也没挣脱程沥的禁锢,她试图给程沥讲道理,“程沥你放手,要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程沥抓起她的手腕将其压在床头,翻过身,低头看着江鹿白。
他脸上发烧引起的绯红还没有褪去,有些潮湿的头发耷拉着,遮住了微微上挑的眼角,让他生病而有些迷离的桃花眼多了分委屈的意味,就好像是在撒娇的大狗狗。
还是一个具有很强侵略气息的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