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个人叽叽咕咕,车子堵停的时候,他百无聊赖的左右瞥一瞥。
看见右边并行的一辆黑色法拉利,不自觉多看了几眼。
摇头感叹 ,“就怀市这交通,再好的车也白搭。”
车子又开了一段路,那辆黑色的法拉利依然在身侧。
司机又不自觉看了几眼,问后座的姜裳。
“姜小姐,你看看那辆法拉利,市价多少钱来着?”
他知道姜裳懂车,起初还是他随意一唠叨,结果她说起车来滔滔不绝。懂的不是一点两点。
司机问了两遍,后座没人回。
他看后视镜。
姜裳戴着耳机侧靠在车椅上,眼睛闭着,脸色淡淡发着白。
司机顿时知道姜裳是晕车了,也不再问话,下意识把车尽量开得更稳一些。
开了一个多小时,保姆车驶进予南公馆。
黑色的法拉利被保安拦了下来。
“先生,不是业主不能进。”
陆希铖单手搭在方向盘,没说话,直到保姆车消失在视野里。
-
晕车严重,姜裳睡了一觉,再醒来是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