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叹口气,也带着满意,歪头凝着身畔的小人儿。
——在三十岁的他眼里,虚龄刚十四岁的她,真的是太小了。
小得不盈一握;
小得——柔软而玲珑。
小得,他的心都要化在她身上了。
他便又忍不住地叹口气,两手紧紧攥在一起,小心地与她保持一个距离。
“……你,去知道今年要引见了?”
廿廿小心拧着身子,尽可能地背对着他。
使劲点点头,“是……奴才这就刚从内务府回来。”
他的心跳了跳,“验身子去了?”
该死,他脑海里——终究无法按捺地浮现起了对她的想象。
想象她被验看的那玲珑而小的身子,该是何样的柔软和精致……
他的呼吸,陡然就急了。
原本廿廿知道,他是顺势这么一问,她也只需顺势那么一答就是。
可——都赖他忽然的呼吸急促,倒叫她也跟着慌乱起来。
她也有一点说不清自己在慌乱什么,却总是认为,这话是不合适他们两人这么当面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