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国眼睛一亮，但很快想到了什么，眼底的亮光骤然湮灭。

“不用，我娘做错了事儿，她该去跟爹道歉，爹如果原谅她，我们……没意见，可如果爹不原谅她，我们也没法子，爹……太苦了！”

说着，半大小子抬起袖子来，在眼睛上狠狠擦了一把，扯了姜振华，“妹妹，你回吧，我在这里看着你回！”

他们俩眼睛都哭红了，不想进家门，怕被邹婆子看出来。

姜娇娇点点头，带着白喵一步一回头地回了家。

看着小妹妹跟白喵进屋，俩半大小子这才转身飞奔回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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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院，就看到邹婆子正跟二伯娘做糖果呢，两人忙得一头汗，看到姜娇娇回来，邹婆子笑吟吟地问道，“娇娇，学校里好玩吗？”

“嗯。”

姜娇娇还没从俩哥哥的悲伤中走出来，情绪有点低落。

“怎么了？”

邹婆子对小孙女的一举一动一向都是了若指掌的，这回见着小丫头嘟嘟着小嘴，大眼睛里也没神采，急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抱起她来，“跟奶说，谁欺负你了？”

“没谁欺负！”

姜娇娇吭哧吭哧喘了老半天的大气，最后还是觉得应该跟邹婆子说一说，她就把在学校里遇上李文娟的事儿说了。

这一说，邹婆子就怒了，“这个混账女人，怎么敢打我的乖孙儿？振国跟振华被她这个不负责任的娘伤透了心，现在她不但不好好哄着孩子，还动手打他们，真真是气死老娘了！”

“奶，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