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姜娇娇正在宿舍里把换下来的衣裳叠好,放入水盆里,来之前她奶数次嘱咐,乖孙女啊,换洗衣裳奶给你带了不少,你要是换下来可不用自己洗,拿回来奶给你洗……
她才不要了,好容易从奶的羽翼下解脱出来,她什么事儿都要自己做。
盘算好了,晚自习过后,有三十分钟的洗漱时间,她洗漱的时候顺便把衣裳洗了,时间完全够用。
所以,在张圆圆跟她八卦时,她也是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出,没往心里去,这时,张圆圆也发现她心不在焉,扯了她一把,“姜娇娇,你不好好了解了解咱们这位姗姗来迟的同宿舍女生,你会后悔的。”
“我后什么悔?”
姜娇娇被她拉回神来,问。
“据说啊,她是咱们教育局某位头头的千金,不按照开学时间报答,就是不想参加军训,怕晒黑了!”
啊?
还有这样的特权?
姜娇娇前世参加过初中、高中、大学三次军训,对于军训的印象不是累,而是大太阳,磨盘大的太阳在头顶上纵情地挥发着它的热量,站在广阔操场上的同学们被晒得头晕目眩,站得两腿发软,这还不要紧,要命的是,军训一周后,每个人的脸都晒得跟黑人似的。
爱美的女同学看着镜子里那个黑黢黢的自己,都能哭了。
不过,姜娇娇不怕,她不怕晒,这几年每年暑假都跟在几个哥哥身后跟着他们去玩水,去爬山,折腾一夏天下来,几个哥哥都变成黑泥鳅了,她呢,还是肤白貌美,一点没变化。
邹婆子曾跟栓子娘夸下海口,她说,我家娇娇啊,那皮肤怎么晒都不黑,就是老辈子人说的气死日头的那种!
“你又怎么知道的?”
姜娇娇问张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