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告诉自己这是善意的谎言,可以原谅的。
如今,看着白云岙冲着自己伸来的爪子,姜娇娇自己就不该把他想象成好人,趁人之危算什么好人?
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了。
姜娇娇有点局促,不好意思,白云岙呢,倒好像是怕人家都不知道他们是表兄妹似的,呵呵冲着他们笑说,“我家表妹又任性了,让你们见笑了,是我这个当表哥的没教育好她啊!”
我呸!
谁要你教育啊?
姜娇娇气得牙根痒痒,但也没法,这家伙能豁出去,不怕人家看笑话,她怕啊,只好把攥在手心里的几张票子给了他。
白云岙得意洋洋地把钱揣兜儿里,还不忘对着她夸一句,这才乖呀!
乖你个头!
姜娇娇没好气地在心里又把他祖宗多少代问候了一遍,完事儿却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自己刚才问候的是白家祖宗,问题是,他好像不姓白?李彧?
一开学,课程就紧张了起来,安宏说,从现在十月份开始,到年底还有短短的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咱们的课程安排很紧张,我们老师尽心教,你们呢要努力学,把心思都收一收,来东骅一中的可都是原本学校里的好学生,你们要对得起好学生这个称号,别让旁人说,你们是捡漏子,才进的东骅一中!
这些话,对很多人来说,都是有用的。
是以,学习的氛围也就紧张了起来。
一上午,姜娇娇都在专心致志地学习。
中午吃饭铃声一打,她想到了两手空空没饭票,就觉得很无奈。
可又不能不吃,早上从家里出来没吃多少,这会儿早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