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舟说:“勒索的事,目前我们只是推测,还不能肯定。”左鸢说:“我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纪天舟说:“他做错事,自有法律惩罚他。无论他是怎样的人,我都会为他找出真凶。”
是啊!法律的存在难道不就是为了让犯错误的人,有统一接受惩罚的标准吗?唯其如此,社会才能维持自身秩序,良性运转。
即使魏威恶贯满盈,能惩罚他的,那也是法律且只能是法律。不能因为他恶贯满盈被人杀死,就说活该或者拍手称快。
左鸢问:“我能做什么?”纪天舟说:“协助我们,一起找出凶手。”他的眼神中含着期盼,语气里全是坚定。
纪天舟和左鸢商量计划。商量完毕,左鸢心生歹意,恶作剧地说:“纪警官,我和你又不熟,我为什么要帮你?”“我们是朋友嘛。”纪天舟云淡风轻地说,“要不我请你吃饭吧。地点任你选。”左鸢慢悠悠地说:“纪警官,不想请就明说哈。我知道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纪天舟望着左鸢。左鸢飞快地扫了他一眼。天啦!她怎么说出这么暧昧,这么不要脸的话。这话是她说的吗?
一定不是。一定不是。一定不是。左鸢进行高强度的自我催眠。可是她没有消失,眼前的纪天舟也没有消失。地缝到底在哪里啊啊啊?
纪天舟说:“我是真心诚意的,左鸢,我们很需要你的协助。”
化解尴尬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尴尬。纪天舟对此一定有登峰造极的研究,所以才会运用自如。
左鸢说:“嗯,我答应你。”
主卧的门突然打开,丁小可出来上洗手间。她使劲揉揉眼睛,表情震惊地望着两人问:“天亮啦?吃早点啦?”
天亮之后,真的有人来送早点,奚何初。皮蛋瘦肉粥和春卷,干贝鱼片粥和笋丁烧卖。
丁小可说:“奚教授,自从我们乔迁新居,你就没来过哦。”奚何初说:“副教授。来过一次,半夜,你在睡觉。”
她到底因为半夜睡觉,错过多少故事。可是半夜,这个时间段不就是给人睡觉的吗?半夜不睡觉的人,都在干什么呢,哼哼。
左鸢对奚何初说:“太远了,你别送早点过来,麻烦。”奚何初说:“我今天带学生到附近来调研。”丁小可说:“那你以后能不能天天带学生到附近来调研啊!奚副教授?”
奚何初说:“不调研我也可以过来吧。”左鸢说:“你不怕麻烦,我都怕麻烦。我才不愿意为了吃你的早点,提前起床。”丁小可说:“奚副教授,她不愿意我愿意。”